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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柯:被琴酒带歪的白切黑兔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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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做的不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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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意外。

    毕竟有许多人连这最后的挣扎都做不到,就是被逼到绝路,甚至死到临头都不敢反抗的人琴酒见得多了。

    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,后悔自己所作所为的,搬出自己的老婆孩子,企图让琴酒心软的,甚至还有被枪指着,吓到失禁的。

    这些人里,有头脑聪明的科学家,有身高一米九的职业保镖,还有身居高位,一直高高在上的官员。

    可无论他们之前的身份是什么,临死前的样子都是那么丑陋又恶心,实在是无趣。

    反倒是平野惟,她应该是琴酒最看不上的那类人,胆小,怯懦,软弱,用这些词语形容她完全不过分。

    可就是这样一个脆弱的人,却能做到那些自诩是天才的人都做不到的事。

    琴酒走到窗边,回想起平野惟站在一片血泊中向自己看来的目光。

    那种感觉,就好像是自己亲手将一片纯白的雪染上了红色,实在是令人兴奋。

    而琴酒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兴奋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夜晚的天空中一片漆黑,看不见星星,就连月亮也被阴云遮住,只投下黑蒙蒙的一片。

    琴酒的拇指按住下唇,一向沉稳的声音罕见的出现了波动。

    “再继续让我看见你有趣的一面吧,惟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平野惟进了房间后就扑在了床上,她滚烫的脸埋在掌心里,越不想去回想,反而就想的越仔细。

    自己刚才一定很奇怪,表现的也太过明显了,琴酒会怎么想她啊……

    不过说到底这也是琴酒先开始的吧,明明之前他们之间都一直保持着“安全距离”,平野惟每次就算靠近琴酒,也都是站在距离他几步路的地方。

    但今天,是琴酒先靠近了她,是他打破了“安全距离”,也是他说出那些让人误会的话的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也不能全都怪她吧?

    平野惟翻了个身,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我这是怎么了……”

    明明之前也是和琴酒共处这个屋檐下,可那个时候的她完全不会有这些奇怪的举动,甚至觉得琴酒很可怕,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。

    但现在她只要看见琴酒出现在自己面前,心脏就会出现之前那种酥酥麻麻,又带着酸痛感的感觉。

    这是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。

    平野惟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想明白,不过脸上的温度倒是下来了,也冷静了不少。

    她想到刚才自己要进屋时,琴酒对自己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这次做的不错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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